望康扭过屁股蛋,嘟嘴不说话。
噩梦回来啦。
“起来,学着。”宣仲安打了个哈欠,把儿子捞到腹上坐着,“爹一句,你一句。”
等到望康睡着了,宣仲安看他躺在他们旁边睡,朝放纵孩儿的婉姬委屈道:“就不能让他去他的小床睡?”
“他早上醒得早,你一醒了他就要醒,见不到你会找你。”
宣仲安便无可奈何了,吃过了她手中喂她的羹,漱过口,眼巴巴等着她上床了,这才抱着她滚到床角落,道:“金矿还是没问来。”
“早晚会问出来的。”
“我想现在就把陶靖让百姓片肉。”
“不可。”
“婉婉。”宣长公子愤怒了。
“百姓渲泄只是一时,”许双婉抱着他的腰,闭着眼,睡意昏沉,“陶党因我方过于赶尽杀绝反扑,不投不降,才是后果。”
他们因为朝廷对陶靖的残暴,跟朝廷死扛到底,最终受大伤的不是高于重位的圣上,他们归德侯府,而是迟迟不能得到真正公正的百姓。
这朝廷也不是只有黑白两色,眼里只有黑白的百姓岂能知晓?而这能怪罪他们吗?朝廷与天下让他们知道的,让他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