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的两位舅爷作陪,下午长子也带着洵林和望康陪了他一下午,这心里也是高兴,还喝了点酒。
等到送走客人,宣仲安回来扶老父回听轩堂,坐在椅子上等他回来的宣宏道突然握住了来扶他的长子的手,双眼发红道:“苦了你了。”
真是苦了他了。
宣仲安闻言就是一怔,随后,他拍了拍父亲的背,道:“有我,您就好好地与母亲过日子罢。”
他对他们所求的也仅是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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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一万御林军把陶府包了个严严实实,京中百姓不知陶府出了何事,不管顺天府的官兵怎么阻拦,都纷纷强往陶府挤,非要看这个热闹。
眼看只半日,闻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
在府里的宣仲安得报,不由问了来报的御林军校尉一声,“怎么回事?”
“禀左相大人,末将听说是百姓听闻我们要抄陶府的家,想看看陶府到底能搬出多少金眼来……”
“就如此?”
“就如此。”
“没有帮着陶府说话的?”
校尉摇头,“回左相大人,没有。”
“陶大人门徒遍天下,看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