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上人,这天下所有的人都可以不信他,但我信他,这是我择的道。”
说罢,她也不知道接着说什么才好,笑了笑又道了一句:“哪那么多以后会如何,当前能过好了,就是我全部所想。”
她当然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是站在他这边的。
说着,她又道:“那您现在是怎么想的呢?”
单药王不禁笑了起来,抚了抚胡须。
许双婉从他身上看到了多日未睡的疲惫,也知道这个老人家临走前还来他们侯府一趟,绝不是来给她找不痛快来的,她微笑着看着他,“依双婉看,比起双婉,您对他的希翼看起来要更多一些。”
老药王抚着胡须呵呵直笑,“爱之深,责之切啊。”
说着,他正了脸色,道:“他的身子比你要差多了,他要是身上没事,在家中好生养着,还能活过四旬,就像你们父母亲一样,不要太过于操劳,亏损过度,总归是能多活二三十年的。”
“现在呢?”
“现在他再这样下去,活不过四旬啊。”
许双婉脸上的笑淡了下去。
“女娃娃啊,”老药王跟她说,“你还要多看着他一点,老夫此次前来,是给你下重任来的,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