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仲安这下心中怪不是滋味了,“那是眯眯眼,瞪大了都找不着眼珠子在哪,哪好看了?”
许双婉失笑,“我是说,他就像个孩子。”
“他比你大。”
许双婉菀尔,“是。”
“胡大夫说你伤情没有外露的那般严重,”她又道,“我想了想,那日见面,你对他的爱护之情作不得假,我心想这当中可能另有内情,便没有恨他。”
她顿了一下,又道:“只是我不喜有人伤你,夫君,你总是受伤,双婉内心再坚固,也并不一定能受的住。”
她伸手拦着他的眼,道:“我的心也是肉长的。”
她生在许家,又并不真是认命的性子,夹缝当中渴求甚多的她要走出一条路来,也是磕磕碰碰不知撞破了多少次头才学会了不去伤心,她是比很多人能承受得起更多,也比同年纪的女子能承担的更多,但这并不是说,她承受的起,她就不会受伤了。
宣仲安听着,闭着眼长嘘了一口气。
“下次咱们要小心些。”许双婉与他道。
“嗯。”宣仲安探出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
等他顺过了这口气,他坐了起来,让她进了他的被子,夫妻俩相依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