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正襟危坐了起来。
“是你叫他们过来的?”宣仲安开口了,箭指肖宝络。
“我没有!”肖宝络气得小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谁叫了谁是小狗。”
还小狗!
戈玉瑾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脑袋,这才正色朝宣仲安看去,“不是他叫的,你也知道,就他那个小脑瓜,瞒瞒一般人就算了,瞒我和八笑还差点,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他撅个屁股我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粗俗!”肖宝络嫌他说话难听。
戈玉瑾没理他,他这正说着正事呢,“我们在金淮听说了你的事,我跟八笑商量了再商量,就觉得这京里我们得来一趟。宝络这个人,说实话,脑袋是我们三个人里最灵活的,如你所说,他有急智,是我们三个人里头的军师,但仲安兄,不止你跟宝络是兄弟,我们跟宝络也是兄弟,说起来我们这兄弟比你这个他母亲那边的兄弟还要亲一点,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他受欺负了,有人一骂他,为他出头的是我们,我们缺吃短喝的了,带我们吃喝的是他,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他要是享着荣华富贵,左拥右抱不亦乐乎,我们也就在金淮好好呆着了,但他不是,他跟着你在做玩命的事,我们没法坐视不管。”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