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仲安头疼,按着头疼的脑袋虚弱地道:“别告,忍着。”
公子他这还不知道怎么在少夫人面前插科打诨把这事揭过去呢。
他生怕少夫人的眼泪把他淹死。
那个小夫人,平时不哭则已,一哭长公子怕护城河都装不下她的泪。
到时候,他该有多心疼啊?
外祖父一去,长公子回去的路上也没吱声,就是时不时被疼得倒抽口气,听的阿参阿莫他们胆颤心惊,愁眉苦脸。
这厢侯府,许双婉已经接到了府里护卫朝家里递来的消息,她是在听轩堂见客的外屋听护卫说的,听护卫说完,她点点头,问了一句:“伤得重不重?”
“好似,”护卫小心翼翼地道:“稍稍有点重,但长公子人还清醒,着我回府里还说要我跟您说,他就是看着惨了些,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
“那姜家外祖父那头?”
“老人家头破了!”护卫这次回答得很快。
“还有什么没说要跟我说的?”
护卫头摇得很快,“没没没了!”
他想走,想退下。
他不想跟少夫人再说下去了,哪怕她人长得很美,但现在少夫人的气势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