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仲安的满头鲜血当中已经消逝了大半,这厢听臣子这么一诉,就好像他是傻的,宣仲安指什么便是什么,他一个皇帝成了人家手中的傀儡了……
老皇帝扯起了嘴角,“按爱卿这么说,朕是宣尚书手中的牵线木偶,是他令朕盖的玉玺,下的旨令了?”
“不……”那人一怔,又赶忙,“可是圣上,这不合规矩啊,减免赋税之事,是需三公六卿,辅佐大臣他们……”
“行了行了,”老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们,冷冷地道:“朕还没怪你们当着朕的面殴打朝廷命官,亵渎朝廷之罪,你们就先恶人告起状来了,朕看,朕这天下不是宣尚书的,是你们的才是,你们就别往他头上扣这大帽子了,把帽子往自个儿头上戴才是。”
说着,他站了起来,背着手往下走,“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就是以后没了上贡的金银宝贝美人吗?可你们想想,你们都跟着朕过了好几年神仙日子了,现眼下,朕是不行了,你们还想着,朕也不怪你们……”
他走到了宣仲安的面前,看着鼻青脸肿的宣仲安。
此人比他高半个头,老皇帝要稍稍抬着点头,才能看到这个人的脸。
这个年轻人啊,长得还有点像老归德侯,但比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