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又想逗她罢?许双婉摇摇头,与他道:“没有伤心。”
说罢,怕他又要往下说,她又接了一句,“该了的早了了。”
她就是怕自己有朝一日会心软,也怕母亲那个人找着机会就要钻空子,她就用多出嫁妆三四倍的银两,买断了她心软的机会。
不亏欠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想法了。
“嗯,好吧,那也不怕人说你?”
“说吧,”许二姑娘微笑了起来,如水的眼睛瞧向了他,比春水还缠绵,“这样与您也更配些。”
宣仲安先是一呆,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当着下人的面就把她抱了个满怀,“配,极配,这下我们走在一块,就没人说我们不配了。”
这凶夫恶妻的,确实再配不过了。
而这时,许家已是强弩之末。
这次因为式王成了太子,式王在人面前更是说他与宣兄相交甚笃,肝胆相照,情同手足,搭上了新太子这股风,归德侯府这次算是真正的起势了,许冲衡在外没少说他是宣仲安的岳父,想借此再重新回到官场。
此前,他被吏部的新尚书清洗了出去。
有被许冲衡问到头上的,就托人问到宣仲安头上了,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