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许双婉把脉的。
“师傅没来得及,心里有愧,这就叫我来了。”单久笑着跟许双婉道。
其实他师傅失血过多,差点身亡,这两天好不容易才醒过来,但饶是如此,他右手的筋脉也是连不上,算是断了。
好在,没人知道,他师傅左右手都能用,再说来他师傅衣食住行都是他侍候,连抓药也是他来,只要还有手能把脉看诊,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人进言这皆是受宣兄所累,但他师傅那个人,要是个不问黑白,喜欢迁怒的人,他也成不了药王谷的药王。
这次他们师徒俩助了宣兄脱险,他也得已暂且能离宫,这就替他师傅赔罪来了。
单久从小学医,刚学会走路就也学会了辨认药材,近二十年下来,他的医术不比他师傅差上许多,只是他习惯了站在他师傅身后替他打点一切,遂很少出面替人看病。
他医术不错,隔着帕给宣少夫人诊脉,一下就听出了她的呼吸要比常人沉重些,便又抬头看向她笑道:“忘了告诉嫂子一声,宣兄无事了,就是他手上还有些事要他亲自去忙,可能得晚些时候才能回府。”
“当真?”在一边陪坐的姜二夫人失声道。
“是。”单久点点头,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