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不是冷的,怕他凉着了。
宣仲安知道她的心意,握了下她的手,垂头看了下她的手,方才转头与她笑道:“笑岔气了。”
许双婉无奈,摇摇头,朝单久看去,温言道:“你们能看对眼就好了。”
“那施家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宣仲安也跟单久道,“你这主聘下到钟家去,到时候再往施家走一圈,做个样子就好。”
“这是不是让……”
宣仲安摇头,打断他的话,“你称我一声兄,你来京,我也没帮你做什么,这亲事既然你自己愿意,那就娶了。就是这亲事,你是要在京里办,还是回燕地办?”
“回燕地,里头也说好了,我们入秋后就回。”单久吞吐了一下,又道:“圣上的身子,现在还行,你之前给他的那颗药还在滋养着他的身体,药效正是最好的时候,有师傅的施针手法引着,他至少能……”
他看了眼许双婉。
“说吧,这里没外人,旁边也有为兄的人守着,让你嫂子心里也有个数。”宣仲安今天见他是在他的云鹤堂的旧书房后面的小院子里见,云鹤堂现在全是他的人,说话也安全。
单久又道:“至少能活两年,我师傅说,针法掐得准的话,还能多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