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不是孤身一人。
几人走到角落里,顾砚焓见她心情低落,知道她多少受到了影响,轻声道,“既然那个人眼中只有那个女人,你就不用再为他伤心劳神。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不用自责。”
傅海烟长舒一口郁气,还是有点闷闷不乐,“我只是在想,大伯为什么不肯帮忙。”
要知道,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站在外面看热闹的,为什么他忽然要插手?
“他是傅家的家主,本就不可能袖手旁观。最开始没出手,只是因为知道我要对付的是傅睿博,而不是傅家。”顾砚焓却看得很透彻,“后来傅睿博说到了傅家,他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理。”
他们多少都有点理解傅建柏,只是理解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家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也就不同。
“也罢,反正我跟傅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在父母离婚的时候,她就已经说过和他以及傅家断绝关系的话了。
有了这一插曲,傅海烟的兴致就全被败坏了。正好顾砚焓不想再继续待下去,跟聂合欢和祁贺两人说了一声便带着她先行离开。
“你在笑什么?”目送两人离开之后,聂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