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鬼迷心窍,不是故意要害聂氏的。聂董,聂董,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杀我,你不能!”
聂合欢有点无语。
她看起来像是那么残暴的人吗?
堵住他的嘴巴,几人上了车,没有回聂家,而是带着徐新觉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他交给那边的人,“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也不能让他联系任何人。”
那几人自然是应了。
做好了一切,聂合欢才回了聂家。
祁贺正在书房里看书,见她回来,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能猜到她是办好了事情,也跟着笑起来,“先去吃点东西?”
聂合欢没有拒绝,跟祁贺吃了顿饭,这才又钻进书房。
两人在书房一待又是一天。
第二天,祁贺又跟巡查组的人去了趟医院,问过楚高朗的情况之后,刚想走,楚安容出声喊住了他,“祁先生,我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
祁贺示意其他人先到门口等自己,这才看向楚安容,“不知道楚小姐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楚安容面带愁容,整个人都很憔悴。似乎楚高朗和楚绍钧接连出事,对她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今天医生和我说,我父亲可能永远都没办法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