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势必要多,所以薛宝珠也没埋怨他迟了两月。
“宝珠姐,裴大哥又来信了!”方芳拿着封信跑了进来,活像只欢快的百灵鸟。
薛宝珠看着来得频繁的信笺不由嘴角轻翘,拿过了瞧,只是方打开看了一眼就把方芳推了出去。
“男已羁冠,女当笄年,
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
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颈花团……”
那分明就是一首小黄词儿!薛宝珠捏着那纸张满面绯红,咬牙挤出浪荡子三字,那前一封是一日前到的,这封估摸时辰却是在夜里,夜里……薛宝珠咬着笔杆子一张粉面艳如海棠色。在纸上大大写上不要脸三个大字,便想塞到那信封中,可临到做完她又将纸抽出来,红着面儿在后面又写了满满一大页。
与他想她,如出一辙。
……
“那八宝楼的薛宝珠还真是奇了,这才不过短短两月,这八宝楼的名号可要遍布大江南北了去,若说后面没贵人扶持还真叫人不信!”穿着蓝布袍子的师爷站在苏牧山旁,直耍着折扇叩击在手心道。
苏牧山捏着豆子专心致志逗鸟,低低哼应了一声,却是没回头,“若是当初她肯收下醉霄楼,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