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那一木箱子的东西上,胸口正不平起伏着。
“姐,这儿还有张字条。”薛宝霖抽出被压在摩睺罗下面的纸张,就被薛宝珠伸手要了去。
岁晚青山路,白首期同归。
春日俏,与我一道赏桃花可好?
薛宝珠看着字条上的字,泪水盈满眼眶,却是倔强不肯落下来。然也只是一瞬,薛宝珠捏着字条凑近,又看向薛宝霖。
“姐这么看我做啥?”怪让人毛毛的。
“这句我在你桌上看到过……”薛宝珠摊了字条与他看。
薛宝霖探头,想了想后眨巴眼道,“我在八宝楼院儿里捡了个有字儿的纸团,叠了一半的船那下面都糊了不能看,只有一句看算清晰,我觉着字儿好看就照着练的,姐,姐你干嘛去……”
宝霖急急追着宝珠出去,只来得及听见一句让他好好带宝琴人就不见了。
***
薛宝珠是一路奔回永安镇的,自打做了酒楼营生,她再没这么吃力跑过,跑到八宝楼门前才猛地停下喘气,鼻尖额头沁出了细密汗珠,眼神却是泛着亮光。
她在宝霖的房间一通好找,终于找到了那张被摊平夹在练字本里裁下来的纸张,除了那一句,还有一些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