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活都来不及做完,自然没那闲工夫去外头搭理这些。
可天是热越是心里头燥热,桥头那户人家就出来了一人,手里握着竹棒死命敲着正对自己的那棵树,嘴里头骂骂不休:“叫叫叫!老娘今儿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了干净!”她是个精瘦的妇人,薄唇削腮面无二两肉,生来就是一副刻薄模样。没多大功夫,树叶就叫她打下了许多。
那小院里头又出来一略胖些的妇人,手里头抓了把瓜子依在门口嗑,只拿眼尾睇了她一下,“嫂子可真是得闲,跟这些东西较什么劲。”
瘦的那个心里头窝着火,听了这阴阳怪气的话心里头更是脸色一沉,索性将手中的竹竿扔在了地上。“难道是我一个人闲着?”
她们妯娌两个同住一进的院子,哪里会不生龃龉。这些日子来男人生意不好做,她们原是在家里头帮衬的,如此一来也是相应跟着空闲了下来,更是家长里短、两看生厌了。
“噗——我闲不闲哪里又不是看不到。”丰腴的妇人怪声怪气的笑,时不时朝外吐着瓜子壳,“嫂子心里头有气,可也不兴随处撒的。咱们家得富先前哪不是让着大哥大嫂一家了?怎么大嫂不念着弟弟家里头好,反而整日里不叫人安生的?”
这妯娌二人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