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也精瘦,再说船上除却鱼干旁的再没有什么,显然日子清苦。薛宝珠问要买旁人不要的小鱼干,就说为了拿此做切入点,好叫他知道自己并不同先前那个同他做生意的人一样。
“如何?”她等了许久都不见那人应话,只看见他维持着原先的动作,仿佛还在哪里考虑。
“什么如何?你们家的事哪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做主的?”那汉子道。
“我做不了主,可我哥却是能的,这趟我也是跟着我哥出来的。”薛宝珠适时将裘和挡在了自己面前。裘和朝着他拱了拱手,这才转过头瞥了一眼薛宝珠,仿佛有些不满她这样称呼自己。
薛宝珠撇嘴,又同他挤眼,心中哼唧了两声。
“这小鱼多的是,我们兄弟两个也吃不完,你们要的话都卖给你们也是可以的。不过……”那汉子转了话锋,似乎语气中又起了几分烦躁。“我们兄弟两个白天要睡觉,晚上要出海捕鱼,你们真要诚心大可晚上来。”
裘和点头,应了下来:“亥时来拜会。”
回去路上,薛宝珠问:“真是稀奇了,不趁空着的功夫谈了这事,反倒是挑了晚上等他们干活的时候——”话至一般咯噔停了下来,她不经意的稍歪了头看裘和,掩着唇问:“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