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其闫叫他生生看矮了身段,不自然地挺了挺,只觉光是语气就欺压了自己一头,“大胆,竟敢直呼本官名讳!”
贺知州不置理会,一扬手,当即从外头涌入数十名官差,将穆其闫与县太爷控制了起来。
“你们!反了你们!”穆其闫拼命扭动,是以从未受过这等待遇,一张脸气得歪扭,呼呼喝喝,似是不敢相信这些人敢动了自个。
县太爷被人扣着软下了身子,一张脸吓得又青又白,却还在强声狡辩,“贺大人,贺大人,不知下官所犯何事?”
“贺大人……?”穆其闫挣动的动作停了一瞬,拧着眉头不解。
“依仵作判定,乞儿死于四五个时辰前,约莫辰时,可尸体被发现是在巳时末,官差巡逻经过推算时间正好是巳时初,那时并未被发现是为何?”贺知州板正身子相对,质问道。
县太爷瞪向手下衙役,“是……是……”心里虚得很,生怕是底下疏忽职守被连累。
“是那时候根本没有尸体。”贺知州道,“尸体左侧有磨损痕迹,分明是被人拖拉至后巷,石板有青苔,故这一侧都有沾染渍迹。”
随着他话落,仵作再度上前辨了一次,点头附和他所言。
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