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多庸碌无能之辈,短短时日各地的收成已经减了三成。”尹奉话至一半顿了顿,“夫人心系主上,去了寒山寺祈福不归,亦是不知其中底细。而且、而且……二公子这段时日同三爷交往过甚。三爷这本就是个奸险小人,一向对裴家虎视眈眈,不排除他想借裴昭……”
裘和脸上神色始终淡淡,似乎是在专注听着,又好似神游在外,叫人摸不清底细。
尹奉并未察觉出主上不妥,是因习惯了这人缄默寡言,不知不觉当中已将近段时日以来,从裴家乃至整个金陵发生的都细细交代了。
裘和听着,并不能完全恢复记忆,只拼凑出了大概,对金陵,对裴家有了大概的认知。他曲着指尖敲打在桌面,叫人以为是重重思虑之后才逸出了一句:“这事暂且搁一搁。”
风忽的吹熄最后一点烛火,整个房间陷入阴冷黑暗。
尹奉不自觉打了个寒噤,金陵裴家虽说富可敌国,可如今内忧外患如何能耽搁得起。只怕再放任下去就真要翻天了,他这话滚到了嘴边又生硬咽了回去。
“此处尚可安身,你且回一趟办件事,待事成之后再听从我安排。”裘和说这话的时候已不自觉的带了一份紧迫。
“是。”尹奉得了主上吩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