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好哩,要烧坏的,得赶紧找大夫来看看。”莫大娘焦急的声音模糊传来,就像隔着一层,怎么都听不真切。
薛宝珠迷迷糊糊看到有黑影往门边走,忙是将人喊住,“柜子里有旧棉被,拿两床压压捂出汗就好了,不用找大夫,明儿个就能好。”她在家也是这样,去看病还得折腾,通常捂着睡一觉第二天就能退。
那黑影走到跟前显了出来,少年看她似乎很冷地往被子里缩,沉默着去柜子那拿出棉被往上摞。
薛宝珠虽然病得迷糊,可也瞧出这屋是薛老爹的,没跟宝霖宝琴睡一块免得把他俩给传染倒是安了心,身上压着的那根被子是新打的,现在盖稍微薄点儿,可架不住软和,等旧被子往上厚实一压,一下就暖烘烘的,一会儿就又沉沉睡了去。
莫大娘看了看在被窝里只露了头发丝儿的宝珠,上前把被子往下掖了掖,她给俩小的弄了吃的,本来想问宝珠要不要吃点,现在估摸也叫不醒了,前头那乱糟糟的事儿再次浮上来又是一阵堵心,可不就是吃了家里没大人的亏么。
再看跟前坐着的年轻人,约莫二十的年纪,不上不下,怪叫人不好说的,人是长得模样周正不假,可从来也不见吱声的。年纪轻轻的小伙儿,倒像是个锯嘴葫芦一样,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