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脚踩在棉花上头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可不是哩。这桩亲事任谁听了不是羡慕到不行,只有她家死丫头死脑子想不开。
嗳!
聂氏听到她家那个在屋里头唤,就不跟林氏多说,进了门忙活事儿去,正弄猪肉的功夫就看到聂木槐回来,后者看了眼灶头堆着的肉皱了皱粗犷眉毛。
“娘,不过是说过几日等媒婆上门时候才杀猪的吗,怎么现在就杀了?”
聂氏拾缀猪肉,要说,薛宝珠跟村长说那橡子果磨成粉给猪吃的法子却是是个好的,比起东挖些野菜,西凑些糠皮,吃的不好要好久才长大,那肉就不如这样喂出来的猪肉嫩。再听木槐问话,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杀了就杀了,你妹妹这两天不肯吃东西,烧她爱吃的。”
手里五花三层的猪肋骨条利落弄了,家里有好酒的,也不用水烧,就用绍酒。黝黑黝黑的大铁锅,先用大火烧开半个时辰,再改用小火慢慢焐着,焐的时间越长越出味儿,直到焐到作料的味儿深入才能烧出妙不可言的极品,红润油亮,吭哧一口咬下去脂溢满腮,浓香的油汁儿好吃到让人忍不住要多吃几碗饭哩。
“妹啊……妹!咱们家杀猪了,今天有红烧肉吃了!”
荷花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