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他同意不同意, 菲利普都绝对会问出来的。
“假设法案不被通过, 这点不用怀疑, 你我都很清楚, 主要你真的想这么做, 就一定会成功,”菲利普对此毫不怀疑,因为他的反对票并不代表着他一个人,而是以他为首的利益团体, 说的不那么谦虚一点,整个侯爵阶级都以他马首是瞻, 侯爵人数不多, 但足够团结,再加上拉斐尔的亲随, 他们可以在瞬息改变国策,“但问题是,哪怕法案不通过,公爵阁下也只是顺位第二继承人,这还是在他父亲(黑太子)已经明确表示过不希望再继承王位的情况下。你要怎么除掉第一?”
包子王储虽然还是个孩子, 但他在朝政上的呼声已然快要高过他的亲爹了,大部分大臣都在说,反正不管是谁当政都不会管理朝政,我们为什么不选个安静点的呢?
全国上下,大概也就只有拉斐尔,在面对理查二世的突发奇想时,还能笑得出来。
拉斐尔叠腿,带着白色手套的手随意的放在膝盖上敲打着,他看了菲利普有一会儿,在仿佛已经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时,突然很认真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除掉他?”
“恩?”菲利普一愣。
为什么不?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