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二世对着干,但玛丽小姐却也在一直逼迫着她身边的人必须信天主教,好比其实更亲近新教的伊丽莎白小姐。
奥古斯特则选择了拉斐尔的路线,只在自己的小教堂里参加礼拜,并从不在公开场合准确的说自己到底信什么。
玛丽小姐理所当然的以为奥古斯特信天主教,理查二世则觉得奥古斯特支持新教。
这样对谁都好。
当玛丽小姐谈起天主教和新教,她能愤愤不平的说上一整天,也就忘记了她自己最初到底在和奥古斯特说什么。
奥古斯特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听了一肚子主啊主的。
见玛丽小姐快说完了,又准备回到老话题,奥古斯特赶忙继续引导:“婚礼快要举行了吧?听说你已经答应了亨利,继续当她的女伴?他这回没能和我一起来伦敦,一个劲儿的让我代为道歉,说他实在是请不了假,但他保证会在婚礼前三天抵达伦敦。”
“谁需要他道歉了?”玛丽小姐开始不断的煽动她的扇子,即便如今还没有进入炎热的夏季,“我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吗?而且、且,说的好像我有多想他陪似的。”
“因为他在乎你啊。你不需要,但他还是会害怕惹你生气。”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