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小翅说:“那怎么相同,方壶拥翠我看了十几年,太极垂光我也已经了如指掌。我喜欢不曾见过的风景,喜欢期待未知的迷途。”
迦隐微笑,说:“兰花入椒房,不是更好吗?”
蓝小翅说:“兰花愿意吗?”
迦隐终于是笑了,笑意到达眼底,他说:“小姐是个别致的人。”
蓝小翅说:“公子也是啊,不过大概我问你我慕爹爹想干什么,你也不会说了。”
迦隐说:“小姐今年十六,正是应该找个可靠夫婿的时候,旁的事,确实不该劳心。”
他的伞只遮住了她,蓝小翅看了一眼他的肩膀,说:“你衣衫湿了。”
迦隐不以为意,说:“能与小姐雨中漫步,是件乐事,一点细雨,微不足道。”
蓝小翅摘下头上定风铃,内力轻注,那风一丝一丝,吹去迦隐衣上水痕。力道不轻不重,迦隐的目光在她与紫色花铃之间寸寸游离。等到雨水被吹尽,蓝小翅仰面微笑:“好了。”
迦隐垂下眼睫,避开了她的目光,说:“谢谢。”
余路无话,他一直把蓝小翅送到院门外。蓝小翅说:“你今晚就要离开吗?”
迦隐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