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细致程度,一定会精细到每一项花销。
他毕竟只是一个侍卫,哪怕金枕流待他们宽厚,但是到哪里去凑一百万两银子的去向?
所以温谜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说谎。”
金芷汀兰额上的汗也开始粒粒滚动,金霈泽一拍桌子:“温谜,你这样处处针对鳍族,到底是何用意?”
温谜知道他性子急躁,不答话。金芷汀兰沉默了一阵,问:“如果罪名落实,会如何?”
温谜说:“丹崖青壁的规矩,三王爷不陌生。”
涉及这么多条人命,不可能有活路。金芷汀兰沉默了。
金枕流哭着把四十四战鹰都解下来,在那儿挨个哭:“银鹰,天啊你的脸破相了!呜呜呜,天鹰你的鼻子流血了……”
许久,诸人几乎齐声道:“殿下!”
金枕流替他们擦血,说:“你们每一个都是本太子亲手养大的啊,本太子怎么会怀疑你们呢。”
这群遇事就抱他大腿哭的高手,带着一身伤,突然都沉默了。
温谜说:“如果没有新的证据补充,目前的证据,可以定金枕流之罪了。”
金芷汀兰说:“鳍族会再追查,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