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少主绝不能落到别人手里。联络其他门派,合力去找。”
柳风巢说:“是。”
微生瓷睁开眼睛,身上被全部包扎过,不能被内力驱除的毒,沾在皮肤上。他本就敏感的皮肤几乎全部溃烂。
可是他手里仍然紧握着蓝小翅的定风铃,为了回去找这东西,真是费了不少周折。
身上特别痒,他想蹭一蹭,然而立时就是钻心地痛。他刚哼了一声,外面便有人端了水进来。是个五十有余的老汉,一见他醒来,赶紧说:“小哥,千万别乱动。”
微生瓷皱着眉头,讨厌的药味、陌生的环境,没有见过的人。他不说话,那老汉就说:“小哥。这药水可以止你身上的痒,来,赶紧热敷。”
他手伸过来,微生瓷避开,想了想,说:“我来。”
老汉说:“那怎么方便呢,还是老汉帮你吧。”
微生瓷一脸嫌弃:“不要!”
老汉见状,也不怪少年无礼,说:“那好,一定要好好热敷,否则余毒不清,对你有害。”
说完,他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外面一个女孩道:“爹,他醒了?”
老汉姓薛,名天素,是个赤脚大夫。四十五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