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是有些兴奋。
木香衣说:“你们说,那个童颜鬼姥采补的时候,是采阳补阳啊,还是采阳补阴啊?”
金枕流说:“那当然是采阳补阴了,你没见当时他正和一个男人……”
柳风巢说:“枕流太子!”
金枕流喔喔了一下,知道女孩子们听得见,倒也不深入聊了。只是说:“不知道这门武学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如果是,那本太子真应该练练。”
木香衣说:“我对这种邪功毫无兴趣,不过……”他看了一眼那面墙上的破洞,说:“我觉得我们是应该学习一下砌墙了。”
金枕流说:“别呀,我你们还信不过吗?”说完又对微生瓷道:“微微,你还不睡觉吗?来,本太子服侍你更衣。”
语气之谄媚,把柳风巢和木香衣恶心得,晚饭差点没吐出来。
夜深,人也渐渐安静了。少年们虽然四人同处一室,但正是渴睡的年纪,又在安全的地方,警觉松散,睡得很沉。
蓝小翅也睡得迷迷糊糊了,突然一双手把她抱起来。蓝小翅睁开眼睛,眼前正是微生瓷。她悄声说:“你怎么又过来了?”
微生瓷指了指温谜的房间,示意她不要说话。蓝小翅看了一眼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