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在书房……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吗?”
微生歧皱眉,说:“我没有。当时他情绪很稳定,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发病。”
蓝小翅说:“那可真是奇怪。”
微生歧心情糟透,不想多说,抱着微生瓷离开。蓝小翅摸着脖子,上面的掐痕已经肿起。她进到微生瓷的房间,里面血迹溅到墙上,在烛火中显得阴森恐怖。
蓝小翅四下看看,步寒蝉也是心中忐忑,说:“蓝姑娘,少主……平时不这样。今日想是祭扫夫人之墓,有些反常。你……你不要往心里去。”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没道理——哪个姑娘看到这样的场景,会不往心里去?
蓝小翅拨弄着银台上的蜡烛,说:“寒蝉叔叔,我先出去了。”
步寒蝉心头叹息,说:“少主真的是个好孩子,只是……”造化弄人。
蓝小翅端着烛台出了房间,指尖如刀,将蜡烛剖开。只见已燃了一半的蜡芯之中,有一截浅淡的粉红。
她将这段烛身抽出来,抬头看见微生镜站在碧鸳的尸身前。她上前:“镜哥哥。”
微生镜一脸抱歉:“是我们不小心,明知小瓷精神不稳定,却始终觉得他已经痊愈,没想到让你陷入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