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地上铺开,仔细检查,最后放到通风处,等待晾干。
他看药材的眼神,就像是孕育着母爱。
对,没错,是母爱。
甘愿差一点都要以为是自己眼睛有问题了。
当天晚上两人还是睡在同一张土炕上面,意料之外,钟淮易竟特别安分。甘愿翻来覆去竟然毫无睡意,她盯着屋顶,觉得自个咋这么犯贱呢。
他不耍赖犯贱,她倒有点不习惯了……
第二天一大早,甘愿起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了钟淮易的身影,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屋外的灶台还放着他做好的早饭,甘愿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喝着碗里的米粥,想到两个字。
凄凉。
还有两个字。
弃妇。
钟淮易是实实在在去帮助大家发财致富了,甘愿步行去学校的路上就看见他的身影。他拿着锄头在田野里驰骋,一举一动像及了那么回事,甘愿忽然想起一句歌词。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什么?”步行在旁的金娜娜没听清,她想再问,甘愿早已别过脸,“没什么,快走吧,上课要迟到了。”
金娜娜:“……”
怎么觉得她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