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只简单打扫了卧室,铺上干净的床单和被罩,和衣躺在被子里。
做了个噩梦,半夜习惯性去找身旁的人,触手空空,才想到已经分手了。
然后便是失眠,第二天早上头痛欲裂。
甘愿向单位请了假,她开始写辞职信。
联系了在远方山区支教的同学,这是她很早之前就曾想过要做的事,这段日子太浮躁了,她想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甘愿没想到会在小区楼下看见钟淮瑾,他显然是在等她,看她出来,便迎了上去。
两人去了附近的奶茶店。
甘愿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短暂的沉默,钟淮瑾微蹙着眉:“他说的。”
现在的钟淮瑾,对她的一切都不了解。
甘愿被奶茶呛到,不停咳嗽,钟淮瑾递过来纸巾,她接过,道了声谢谢。
她的脸颊还因咳嗽而发红,看着他的眼神冷漠又疏离,她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钟淮瑾一时语塞,他要怎么说,他其实是想过来看看她。
如今洗清了冤屈,才明白,时间终究是让他们之间产生了隔阂。
钟淮瑾道:“是他让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