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
他嗓音黯哑,是爆发的前兆。
他的吻温柔,褪去她的毛毯,将甘愿抱起,她双腿夹着他的腰,她垂下眼帘,抚着他的脸。
“钟淮易。”
“我在。”
“钟淮易。”
“嗯?”
“我都已经好久没过过生日了。”
“没关系,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过。”
“就我们两个人么。”
“就我们两个人。”
甘愿忍俊不禁,她低下头来,在他唇间印下一吻。
一切都发生得无比自然,她们在客厅拥吻,她被褪去上衣。
来到卧室,她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面前的男人在脱衣,两人□□相见。
相拥缠绵,热烈粗喘,指尖是点点湿的液体,炽热对着那产生水源的缝隙。
挺进,探索,律动。
女人痛苦地皱紧了眉头,钟淮易眼中疼惜明显,他很想替她承受,但他此时也在水深火热之中。
终于释放,他帮她清理,揽她入怀,吻他的眉心。
钟淮易说:“对不起。”
甘愿累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