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他揽着她腰的手紧了些,冰凉的触感更为清晰。
甘愿忽然不动了。
她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能再逃避下去。
她的不挣扎,使钟淮易更加变本加厉,他的手已经移到她腰侧前方,徘徊着,好像随时都会攀上顶峰。
钟淮易强迫自己停下来,粗喘着,他直视甘愿。
就算是在夜色中,他也能准确看清楚她的面容,甘愿胸膛剧烈起伏,“你疯了?”
他怎么能这么突然就亲上来,她没有一丝防备。
钟淮易立马点头,“我是疯了,并且很早就疯了。”
“如果你觉得我爱上你就是疯子的话,那我是你一人的精神病患者。”
不想再思考,再去顾虑些什么,他只想抓住自己想要的。
钟淮易再次吻上来,这回甘愿没有拒绝,她是该直视自己的内心,明白这段时间为什么会与钟淮易走这么近。
他显然不是她的朋友,他们之间也并不适用于这个身份。
他会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冲出来,也曾关心她是否受伤或饥寒交迫,他死皮赖脸撒娇的一面留给她看,不知不觉与她进行了那么多身体接触。
甘愿不是傻子,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