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手又开始痒痒了。
她极力克制住想要揪他耳朵的冲动,耐着性子又跟他说了一遍,钟淮易不知听没听清,反正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她。
甘愿白他一眼,索性将交代写在便签纸上,而后站起身贴上他的脑门,语带嫌弃,“神游到你二姥姥家了。”
由于惯性,钟淮易头往后仰了些,眼睛闭上再睁开,他拉住了甘愿的手。
和昨晚模糊时的触感不同,此时要更清晰,她很瘦,指头过于细。
“你有病吧。”甘愿甩开他,“酒还没醒呢,再动手动脚我揍你。”
一样的话,和刚见面时的语气却大不相同,钟淮易笑意隐藏不住,又不敢表现地太明显,一直憋笑。
甘愿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事情交代完毕她转身离开,走到门口,被钟淮易叫住,“忙完在办公室等着,一起去吃午饭。”
“不用了。”甘愿头也没回,冲他挥手,“中午婷婷一个人在家,我得回去。”
话音刚落她就走了,钟淮易心里憋屈。
婷婷,又是婷婷……
他上辈子是和这婷婷有仇吧!
中午十二点,甘愿从招待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