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真的不熟。
钟淮易当真也是不负众望,嬉皮笑脸,“那当然不行。”
这话无非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甘愿狠狠推开他,看着她愤愤离去的背影,钟淮易嘴角的弧度快要咧到耳朵后面。
明明是母夜叉,装什么温柔淑女。
现在好,原型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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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刚刚画完考勤从前台过来,就发现以往温柔的甘愿此时像是换了个人,一身杀气,谁靠近谁死。
这是怎么了,小梅不由得有些纳闷,她问甘愿,“愿姐,你不是在111和所长打麻将吗?”
言下之意,怎么过来了。
甘愿深吸一口气,尽量压抑住心口的怒气,她说:“被狗咬了。”
还是条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