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对面的餐厅里买的粥端出来,打开后把粥连勺子一齐递给了孟渝北,“饿了吧?吃点东西。”
“是饿了,”孟渝北可怜兮兮地举起缠着厚厚绷带的右臂,“我这手,没法吃啊。要不……你喂我?”
程知知冷笑一声,直接把粥放到了孟渝北面前的小桌子上,“没法吃?那天晚上不是吃的挺好的嘛?”
孟渝北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那天晚上?你是说我住院的那天晚上?你回来过?”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程知知就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回来过,看你被伺候得挺舒服的,就没进去碍眼了。”
程知知的语气不好,孟渝北却觉得十分受用,他义正言辞地开始强调,“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你难道没看见我一直坚持忍着疼自己喝粥吗?”
“那正好,你今晚也可以继续忍着疼自己喝粥。”
孟渝北明白,程知知这是真气着了,比下午在法院门口还要生气的多,嘴炮技能max。孟渝北摸摸鼻子,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可是程知知不是这样想的,从孟渝北在超市里再度受伤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压了一团火气,堵在她的心间让她压抑沉闷的不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