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不愿意动的西瓜,笑着拍了拍西瓜的脑袋:“西瓜,下去,我要去吃饭了。”
主人发话了,西瓜呜呜叫了两声才不情不愿地慢慢从孟渝北身上跳下去。
面对孟渝北对待自己和对待西瓜这只程知知的宠物狗迥然不同的态度,徐清依再也没能维持住脸上常常带着的笑意,她拦住欲走的孟渝北,说:“你如果介意我告诉阿姨你受伤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我昨天本来是跟阿姨约好要下午一起出去看音乐剧的,你出了事我去了t市,下午赶不回来,我取消约会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我在t市医院回不去,哪知道阿姨追根问底,所以我才如实相告。”说到这里徐清依的脸上难得带了一些恳求,“渝北,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孟渝北觉得有些好笑,“你不用向我解释,我并不需要。”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徐清依斟酌许久才用了“客气”这两个字,虽然“冷淡”这个词比“客气”还要贴切一点。
“你是我孟家的客人,我对你客气……不应该?”
徐清依认真地看着孟渝北,“渝北,你明明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孟渝北的表情终于冷下来,“我不知道过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