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是感恩节的前一天,我去渝北的学校找他,走在路上却被两个小混混拦住,他们拉住我,用着低俗不堪的词语羞辱我,还想对我动手动脚,那条路上人很少,天又黑了,不管我怎么求救都没人出来救我。”
徐清依说到这里顿住了,作为一个合格的聆听者,程知知很配合地问:“然后呢?”
徐清依笑起来,“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渝北出现了,就像从天而降一样。他把那两个流氓打得叫苦不迭,我当时特别害怕,只会躲在一边哭,渝北发了狠劲,最后要不是我拦着,估计就要闹出人命了。这件事发生之后过了好久我都心有余悸,可是后来想起渝北为了我揍流氓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这场遭遇对我来说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哦。”一次性纸杯里的水程知知已经喝完了,她颇有些无聊地把.玩着纸杯,“我觉得遇到流氓挺不幸的。”
徐清依没有因为程知知的这句话失了说下去的兴致,“渝北的性格就是这样的,他虽然看起来不好相处,但是心里正义感爆棚,我也明白那个时候如果他碰见的不是我,而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也会出手的。所以啊知知,你千万不要因为这次渝北救了你而有心理压力,明白吗?”
如果到这一刻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