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寨子里以前那些个什么外面人传的神神秘秘的蛊啊,咒啊的,寨子里的人早给扔了,忘了。谁家还搞这个,那是要被骂的,还要赶出寨子里。做这么些个,就是想跟那些个老师说啊,他们这儿,是真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留下来吧,给这里的孩子一个机会。
可是之前那些个老师,有些不信。有些,真是受不了这里恶劣的环境。最多呆几个月,立马就跑。这么着,这里的孩子也是有老师,那就上课。没老师,那就回家玩儿去。这么着,能学到东西就怪了。
今儿个麻仓特别高兴,空缺了两个多月,新来的老师终于来了。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挣钱了,留下来的年纪都不小。但就这样,麻仓还是组织了几个稍微年轻一点儿的寨里人穿好了寨子里特有的服饰,来给新来的老师跳个舞什么的看个新鲜。
“都准备好了没?”麻仓一张褶皱的老脸抖了抖,转头道。
“放心,都好了。外头的人,都喜欢看咱们这种老辈儿留下来的歌舞。就是让吴家的人注意点儿,上次她在一个破瓦罐里养了三四条蜈蚣,说是要练蛊,把人老师给气的。”
麻仓狠狠一皱,气的拍了下大腿,“上次是我大意了,不过我已经带人把吴家的瓦罐全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