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不正常了。
我们这种人,什么玩法没弄过。就你之前那不识好歹的样儿,搁我们身上都早生气了。我就奇了怪了,你还过的挺滋润的。我他妈觉得,陆少不是眼睛瞎了,就是给人下蛊了。要么,就真他妈是真爱了。”
赵军奇怪看了司寇奇一眼,心想,你还真是真相了。他陆愉,可不就是眼瞎了!
司寇奇见赵军不回话,心里头有些不高兴,但面儿上功夫做的好。要不是看在这段时间陆愉的态度确实挺奇怪,他是真不会对赵军说这话。
说点真心话,他们这帮子人心里头,还真是一点儿没看上赵军。什么人呢,就一戏子,还是一不温不火的戏子。要不是陆愉给他面子,拿他当个人看,他们这帮子人压根儿不会正眼瞧他。
这事儿赵军最后也没应,他又不是啥人。陆愉现在拿他当个趣儿,他要是嘚瑟了,然后巴巴把自己当啥了往上凑,那才叫蠢。
到了宿舍那会儿,司寇奇照旧跟他告别,看不出一点儿不高兴。
夜深露寒,赵军洗了个热水澡,往床上一趟,立马就舒服的睡着了。赵军的睡眠质量很好,以前闹的,几乎成了习惯,只要心里没事,一沾枕头就能睡着。
隔天早上七点多,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