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教唆的他泼硫酸。至于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还得找到人再做定论。”
赵军嗯了声,过了会儿,抿了抿嘴道:“警察同志,我待会儿发过来一张照片,您让那人认认,看是不是他‘闺女儿’。”
“行!”
赵军关了手机,找了张孔雀的照片给发了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后,那位警察又打来电话,肯定道:“对了,那人抱着手机就说是他闺女儿。还说他已经听她话去泼了,为什么她不来见他。”
“好,我知道了,谢谢警官。”
那边说不谢,还要谢谢赵军提供线索。还问他,这女孩儿是哪儿的,赵军怎么是突然想起来的。
赵军叹了口气,把孔雀的事儿大致讲了下,而后挂了电话。下边儿的事,就是警察该办的了。
赵军突然很是疲惫,这个女孩儿,才十六岁,为什么可以‘恶’到这样一个程度呢?教唆别人泼硫酸,她有没有想过,当时如果真的泼到了,另外一个人将要背负一个怎样的人生继续生活!?
在刚开始对方家庭的时候,赵军企图去理解这个女孩儿,是家庭的不幸和冰冷造就了她的性格。但这并不是她为‘恶’,去伤害别人的借口。
后头赵军休息了会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