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坑翻不了身了,他也能彻底死心回老家卖红薯。但这次泼硫酸的事儿,才真正让赵军觉得心寒。
他不怕自己出事,但他怕,连累了别人。
陆愉这会子也皱了皱眉,忍了会儿,才道:“阿军,这事儿不是我做的。我前几天还不在皇城呢,这两天刚回来,后头就去司寇奇私宅那儿休假去了。那地儿没什么人烟,网络也不好,我这儿也是今儿刚知道你的事。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这儿生病了,我也不和你生气。生病的人,脾气差点我也知道。这样,你睡了几个小时,我先扶你去厕所?”
赵军还真有点尿急,但这事儿他肯定不同意让陆愉陪着。一按铃声,没一会儿,护士就走了进来。
陆愉也没勉强,一会儿赵军解决了需求出来之后,陆愉搁哪儿在盛一碗粥呢。
“邓凯来过了吗?”赵军躺回去之后问。
陆愉抬眼看他,“你说的是他吗?”陆愉递了张名片给赵军看。
“是他。”
“那来过了,那会儿你还睡着,我就让他回去了。他走之前给了我张名片,就是这儿了。”说起这儿,陆愉笑了声音,眼中嘲讽味儿特重。
赵军不说话了,陆愉给他递过来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