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轻轻一叹。
下午那会儿,邓凯没来,来的是另外一个不怎么熟的年轻人。这年轻人染了一头黄头发,做事有点毛躁,给赵军打了饭菜,自个儿就翘着腿一旁玩手机去了。旁的,一句话没多说。
赵军也不在意,吃完了,这年轻人一收拾,走人了。
第二天,医生照旧检查,然后告诉赵军恢复的不错,再住一天,没事儿的话,就可以出院了。赵军挺高兴,只还有点担心谭康怎么样了。
这些天,谭康也没露面。他在当天包扎了手之后,医院配了烫伤的药膏,不用住院,直接可以走。
有句古话叫想啥来啥,他惦着记挂谭康,谭康那小子就来了电话。
当时赵军乐了,想问问人怎么样了。
没成想,谭康先开了口,语气颓丧疲惫,“军哥,我要离职了,和你说一声儿。”
“怎么了!?难道伤的很严重?”当时赵军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