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是中午才知道这件事的。
彼时，他正坐在化妆间里做着造型，头发湿润着梳到一边，带着些许狂野性感，几缕细发因为湿润粘在一起变成粗粗的一根，垂到他眼睑处。
化妆室里白天还开着灯，明亮的灯光晃得他眼睛有点疼，他干脆闭上眼，昨晚太晚睡，早上又急着起来赶通告，眼睛早就酸得不行。
他眯着眼睛正迷迷糊糊的时候，两道女声闯进耳膜，他眼珠子不安地滑了滑。
“哎呦，我去！这肖粱竟然不是gay，我一直以为他已经出柜了……”
“我也看到了，而且那女的叫什么傅潜的活脱脱就是一个绿茶婊啊，你看她微博上的照片……嘁！”
“聪哥估计现在躲在家哭死了吧，我以为他俩真是一对呢，哎，为什么我站的cp咋都这么虐呢。”
女生假装抽泣了一下。
秦衍猛地睁开双眼，正在他头发上施工的发型师吓得肩膀往回缩了缩，不是他胆小，只是这眼神吧，确实有点吓人。
怎么说呢，这眼神让他想起了昨晚他看的纪录片里面，被同性抢了配偶的雄狮正怒目圆睁盯着外敌。
“你先等一下。”秦衍对发型师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