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傅潜在卖力地跳着舞,卖弄着可爱,标准的廉价女团风。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傅潜跳舞,去年他生日的时候,在他的卧室里,她就穿着一条不过膝的红色丝质短裙给他表演了一段极具性挑逗意味的舞蹈,完了之后,还用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呼气:“小栗子,生日快乐!”
“栗子?”
“我给你取的爱称,喜欢吗?”她笑,一双眼睛闪啊闪,看他没有回应,有点不开心,“我想要有一个跟别人不一样的称呼嘛。”
“好吧好吧,随便你了,私底下叫就行,别当着邹强他们的面儿。”
他无奈,其实那时候他觉得这个称呼真的恶心坏了,他真的不懂傅潜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每天打电话过来查岗,要求跟他穿情侣装去逛街,戴情侣款的项链,连家居的拖鞋都要买情侣款,大冬天去山顶看日出,去雪地里堆雪人,在他公寓的鱼缸里养了一堆热带鱼,连睡觉都喜欢拉着他的手。
他那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陪着她去做了。
这么多无聊的事,抵不过她撒娇,都陪着她去做了。
分手的时候,他当着她的面,把衣柜里她买的那些衣服都扔在地下,把鱼缸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