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害得他们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而他的儿子,却要靠着上官浅韵保护着,才能不被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去伤害。
如今,他们是夫妻不得相见,父子不得相聚,一切都只因为他父亲的一己私欲。
说是不恨,又怎么可能?
可恨也没用,他是个父亲,他又能拿他怎么办?
唐朗望着花镜月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如今的月哥哥,变得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记得以前的月哥哥有点冷冷的,像是冬雪飘飞时节开的寒梅,冰冷中还有股淡淡的暗香袭人。
那算是一种冷柔吧?一种带着冷香的温柔,挺美的。
可如今的月哥哥,就像一棵老枯树,总让人觉得很是沧桑悲苦。
花镜月来到无忧居的方亭前的九曲桥上,负手而立,望着不远处的山峰,他的妻子,如今就在这山腹之中,可他却离她这么近,都无法去与她相见一面。
山腹之中,忘忧泉边。
唐旭负手在一旁,望着那水底沉睡的女子,已经三日过去了,她似乎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唐晏跪在无忧泉边的花草间,望着水底飘着的洛妃舞,这都三日了,为何舞儿还是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