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不能让龙儿知晓的事,也只有皇室丑闻了。
持珠又说了上官冀房间里挂着南露华的画像,那墨曲藏起来的东西,很可能是与南露华和上官冀有关的重要东西。
唉!一切只能等墨曲回来,他才能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翌日
上官浅韵他们正在用早膳,飞鸢便带着唐信修的奶娘来了。
那奶娘行了一礼,低头说道:“回公主,信少爷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儿一早醒来便哭闹不止,喂奶也不吃,奴家实在哄不好了,只能……公主恕罪,奴家真不晓得信少爷这是怎么了。”
上官浅韵示意飞鸢扶起奶娘,而她也已起身走过去,从奶娘怀里抱过了唐信修,柔声的哄着:“信儿乖,可怜的孩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小灵,去把府里吴大夫喊来,让他给信儿瞧瞧,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是。”小灵在外应声后,便离去了。
飞鸢还是比较细心的,她发现唐信修脖子上似乎有红点,当扒开他的衣领和袖子瞧过后,她便是一惊说道:“公主,信少爷该不是出天花了吧?”
“天花?”上官浅韵也撸起唐信修的袖子看了看那如藕节的小手臂,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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