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日日握在手中陪伴她一路走过了二十多年春秋,从不曾片刻离身过。
“龙儿,你在想什么?”展君魅在一旁喊了她好几声,她都失神不予理会,他伸手搭在她肩上时,感到她被惊的身子一颤,她转头看向他,他眼底浮现疑惑,不知她刚才是想什么那般专心。
上官浅韵望着展君魅,问出心中怀疑之事:“子缘,二十多年前,你师父可曾得到过什么昆仑桃木?”
“二十多年前?”展君魅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他不记得他师父有得到过什么桃木。
再说了,桃木是道教法器所需,而佛教的为莲花,故而不曾见他师父身边有过什么桃木之物。
“或许是在收养你之前吧!”上官浅韵总觉得,她皇祖母是与佛图澄有过什么关系的。
展君魅皱了下眉头,不怎么明白她话里的深意。
“子缘,我们走吧,皇祖母她累了。”上官浅韵起身淡淡说,她皇祖母看似是安享晚年了,其实她老人家一直不曾闲着,只因她老人家在执棋下一局天下,谋得非山河万里,而只为一字之情。
展君魅起身过去牵着她的手,笑看她一眼,便牵着她的手转身向前走。
上官浅韵被他牵着手走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