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酸,她眼中便浮现了泪光。
飞鸢听到持珠的声音,便推门冲了进来,结果就看到墨曲脸色苍白的晕倒在持珠怀里,而持珠焦急无措的都快哭了。
呃?她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这个时候不是该墨曲晕倒,持珠扶墨曲上床,然后好一番温柔体贴的照顾墨曲吗?
持珠本来年纪就没多大,又鲜少与人接触,可以说看似冷漠无情的她,其实是他们这些人里最简单的一个傻姑娘。
飞鸢可真怕持珠这样的铁血女汉子落泪,她忙走过去帮着持珠把墨曲架到床上,见墨曲脖子和脸颊上都是血,她便去伸手解墨曲的腰带,先帮他脱掉这外面的脏衣服,才好处理伤口。
持珠站在一旁,见飞鸢去解墨曲的腰带,她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皱眉说了句:“他的伤在脖子上,没伤在腰腹上。”
飞鸢头顶上又腾起一朵乌云,这都把她想成什么人了?就墨曲这样的,别说她眼光高,她还真没瞧上。
持珠在一旁看着飞鸢脱了墨曲的外袍,而后转过身来盯着她看,她被看的很莫名其妙。
飞鸢盯着持珠半天,也没见持珠去拧个湿帕子过来,她很头疼的按压太阳穴,叹声气道:“持珠大姐,能把水端过来,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