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浅韵的脸忽然红了,之前她是收拾他挺带劲儿的,可那时候她主动,又是想着收拾他,所以真没有过害羞什么的。
如今他在她耳边,乞求般的弱弱让她帮他,这样暧昧缭乱的呼吸,让她心跳加速脸发烫,一种熟悉的紧张心情蔓延而来。
展君魅是真难受,而他也不想为此忍耐了,毕竟他媳妇儿会收拾人,他也乐意被她收拾,只要能帮他抒解抒解,帮他解除痛苦就好。
翌日
墨曲一大早就来了,门口遇上持珠要出去,他就随口问了句:“这一早又要去哪里?”
“不关你的事。”持珠面无表情冷冰冰与墨曲擦肩而过。
墨曲在后忧郁感叹道:“为何如今的女子都这么般的高傲如公主?为何男人追妻之路都这般的苦难重重?”
“因为你遇上的是持珠,因为你是墨曲,所以……”上官浅韵凉凉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她吃了口粥,转头看向进门的墨曲,眼神几分危险。
墨曲犹如未感觉到那份危险般,拂袖落座后,先看了看上官浅韵的气色,而后又瞧瞧一旁展君魅的脸色,随之点了点头道:“没胡来就好!小夫妻太恩爱也不好,容易彼此都受折磨。”
展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