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明白了,为何唐肜这般恨她父皇了,因为她父皇不止娶了他深爱的女子,更是因为他父皇迎娶唐氏女的原因,间接地害他落地那样悲惨的命运。
花镜月对此只是苦笑不已,听着别人骂自己的父亲,自己还无话可反驳,这感觉真是很不好。
展君魅早已不品茶了,他此时手中把玩着那只杯子,启唇淡淡道:“唐肜没被人糟蹋,他在半道就逃走了,没有被那商人带去波斯,而是逃到了天竺,被我师父搭救,在禅院住了些日子,之后他离开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我便不知晓了。”
不过他们都知道,凭唐肜那手驯兽术,无论唐肜去了哪里,都定然会被人奉为坐上宾。
唐胥见花镜月望向他,他便面无表情接着花镜月说的那些事,继续说:“唐肜是无忧仙谷的人,是而今无忧仙谷谷主唐旭的堂弟,而唐肜的父亲,是唐旭父亲最小的弟弟,自幼体弱多病,三十岁便没了,真是应了那句话,美人多薄命。”
花镜月对于他家九叔这句感叹,他嘴角抽搐了下。他家这位九叔,似乎还是没忘了唐肜的父亲,当年为唐肜父亲装殓时,不知多少人唏嘘叹惜过,那样一个美人,怎么就年纪轻轻就没了呢?
而在那群人中,据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