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毕竟在父皇那一代,也就他一个独子,这让承天国上下如何不惊恐?皇室的子孙绵延,才能让天下人心安定,不是吗?”
唐胥被她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偏过头去不想再理她,闭上了眼睛,那怕她的话很有道理,可他还是觉得是上官君申对不起他姐姐。
上官浅韵见唐胥又耍小孩子脾气,她抿嘴一笑便起了身,对容雅交代道:“你先守着,等下半夜,让持珠来换你。”
“是!”容雅低头应道。
上官浅韵转头看了装睡的唐胥一眼,便笑着离开了。唐氏的公子,可个个都别扭的很呐!
前有花镜月,后有唐胥。
而那个与她母后青梅竹马的唐肜,似乎也很别扭?
就是不知道,她那个小舅舅唐明,是不是也是个极其别扭的人。
厨房
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墨曲在辛苦的熬药。
上官浅韵在离开唐胥哪里后,便先去瞧了瞧她皇祖母,陪她皇祖母说了一会儿话,等她皇祖母乏了,她便离开了。
可离开她皇祖那处后,她回到房间,便没见到展君魅的人影儿。
本以为他是和墨曲一起在厨房呢!谁知来了厨房后,还是没见到他的